斜陽樹下,閑隨老衲清譚;
深雪堂中,戲與騷人白戰(zhàn)。
關(guān)鍵詞:小窗幽記,集峭篇
斜陽夕照時,閑適地與老和尚在樹下談?wù)摲鹄?在下著大雪的日子里,與詩人文士們在廳堂中戲作禁體詩取樂。
[賞析]
大多數(shù)人都把自己投擲在永不休止的追逐中,如果徒然把他喝住,問他:“你到底要什么?”大概很多人都答不出來。即使答出來,在老和尚的眼中看來,也是微不足道的事。常常在佛寺看到令人警惕的句子:“佛法難聞今已聞,人身難得今已得,此身不向今生度,更待何世度此生。”
詩人是可喜的,他能了解生命的趣味性;詩人也是可悲的,因為,他比一般人更能體會生命的悲劇性與無奈。屈原以言遭憂,心有所感而作《離騷》,后世遂以騷人稱詩人。然而,在深雪堂中戲作禁體詩的人們,卻像孩童一般快樂呢!